一表人渣之陈灵公:咱家就爱玩个4P啥的

  古代的帝王死后,一般都要让一个谥号,也就是用一两个字对这个人的一生做一个总结,有美谥,有平谥,有恶谥。
  美谥如文、武、明、睿、康、景、庄、宣、懿,都是好字眼;恶谥如厉、灵、炀,都含有否定的意思;平谥如怀、悼、哀、闵、殇,有点同情的意味。
  事实上是不是这样呢?别的不说,历史上被称为灵公、灵帝的,确实都没一个好东西,比如晋灵公、齐灵公、卫灵公、陈灵公、汉灵帝。
  今天别的灵公咱不表,单表那爱玩4P的陈灵公。
  在遇到夏姬老师之前,不清楚陈灵公同学有没有采过野花、闹过绯闻。不过,从他一开始对“性感女神”的传说表现得很不为以然来看,他应该很少到外面去插“彩旗”。不然,岂有猎艳高手不知道“性感女神”的道理?
  毫不夸张地说,夏姬老师堪称古今第一“性感女神”。她不仅足以与古希腊的海伦相媲美,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。海伦颠倒众生是在她最青春美艳的时候,而夏姬的超级魅力几乎贯穿她的一生。直到她四五十岁的时候,还让阅女无数的楚庄王一看到她就要不顾一切地扑到她身上去,干那男人都爱干的事情。
  夏姬老师本是郑穆公的女儿,打小就美得一塌糊涂,刚刚情窦初开就被自己的同父异母哥哥子蛮给开垦了。都说红颜祸水,更兼夏姬老师天生的奇趣,紧致如同处子,妖媚压倒娼妓,男人见了,岂有惜命哉?结果好景不长,曾经在床上生龙活虎的子蛮就光荣交代了。
  郑穆公原本指望这个女儿能成为自己一笔巨大的政治筹码,不料随着子蛮的“壮烈牺牲”,夏姬老师和子蛮的乱伦丑闻很快在网络上传得活龙活现、沸沸扬扬。甚至有人宣称,他掌握了大量夏姬与子蛮的性爱视频,只是自己太爱夏姬老师了,所以不忍心公开。只要夏姬老师能让他亲一夕芳泽,他愿意将所有视频彻底销毁。
  郑穆公一看这形势,知道这个女儿已经过早地从“一枝花”变成“豆腐渣”了,只好忍痛割爱,把夏姬老师连卖带送地处理给了小小的陈国司马夏御叔同志。
  夏御叔同志的封地在株林。自从得到夏姬老师之后,夏御叔同志就把夏姬老师的肚皮当成杀敌的战场,日夜在上面纵横驰骋。付出终有回报,不久,夏姬老师就给司马大人生了个儿子夏舒征,又名夏南。
  都说最难消受美人恩,夏御叔同志用事实证明,此言不虚。不久,他就步子蛮的后尘,跟这个性感的世界死不瞑目地告别了。
  夏御叔同志刚离开人世,夏姬老师还没来得及品味一个人的寂寞,就有两个男人争先恐后地成为她的入幕之宾、裙下之臣。这两个男人就是夏御叔的生前好友孔宁与仪行父。
  俗话说得好:朋友妻,不可欺。老夏在世的时候,孔、仪二人纵然“口水三千丈,缘为嫂子流”,但也只能在一旁抓耳挠腮的干上火。老夏一倒,孔、仪二人便义不容辞地继承朋友在床上的未竟事业,高举“志愿者”的大旗,雄纠纠、气昂昂地向株林进军。
  先拔头筹的是孔宁。孔宁上了夏姬老师的床后,临走还偷了一条夏老师的内裤,穿在身上,回来后就向仪行父炫耀。
  仪行父嫉妒得差点哭了。他一不作,二不休,班也不上了,开起宝马就往株林赶。
  夏姬老师一看仪行父生得高大威猛,帅气逼人,几乎没有一秒钟的犹豫就答应和他搞搞震。仪行父当即把夏老师抱上宝马,两人就玩起了“车震”,直玩到宝马爆胎。
  云收雨歇,仪行父一边替夏姬老师擦着香汗,一边说:“怎么样?我比孔宁那小子厉害吧!你给了孔小子一条内裤,我也想要一件东西作为留念,还要比他那个更好才行。”
  夏姬老师咯咯笑道:“我的内裤是被他偷走的,不是我送的。不过,哥哥把妹妹侍候得如此舒爽,妹妹岂能没有东西送给哥哥留念呢?”说罢,她就解下胸罩,递给仪行父。
  仪行父得了胸罩,马上屁颠屁颠地去找孔宁。孔宁顿时有些吃瘪。再加上后来夏姬老师明显更满意仪行父的床上功夫,孔宁便决定引入“第三者”,来削弱仪行父的优势。
  这个“第三者”是谁呢?他就是他们的老板陈灵公同学。
  孔宁单独去见老板,既不是汇报思想,也不是谈工作,而是郑重其事地给老板推荐了一个女人。
  听着孔宁天花乱坠地吹了半天,陈灵公同学才开口道:“夏姬这个女人咱家也不是没听过,但是她的年纪再怎么算也快四十了吧。女人四十豆腐渣,夏姬再怎么保养,又岂能跟咱家后宫的青春美少女相比?”
  孔宁拍着胸脯说:“老大您只知其一,不知其二,这个夏姬精通房中术,年纪越大,容貌反倒越发娇嫩,看上去就像十七八岁呢!老大如若不信,过去一试便知。她若不能让老大欲死欲仙,以后我的老婆女儿任老大责罚!”
  陈灵公同学的欲火被孔宁这么一扇,顿时一发而不可收拾。他马上开上自己的加长林肯,带上孔宁,直奔株林而来。
  一见夏姬老师,陈灵公同学顿时如遭雷击,木在那里,鼻血长流。孔宁眼尖,赶紧上前一步,悄悄帮老板擦掉鼻血和口水。
  好半天,陈灵公同学终于回过魂来,当场赋诗一首:“这个娇娘不是人,九天仙女下凡尘。鼻血长流君莫笑,从此株林是我家。”
  夏姬老师嫣然一笑道:“老板大驾光临,贱妾蓬荜生辉。若有怠慢之处,望老板原谅则个。”说罢低头深施一礼。
  陈灵公同学又忍不住口占一首:“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,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。道一声珍重,道一声珍重,那一声珍重里有蜜甜的忧愁。”
  一旁的孔宁听了,暗暗道:“老板从来不学无术,今天为何出口成章,有如神助?从来只听说愤怒出诗人,却不曾想好色也能出诗人啊!”
  闲话休提,言归正传。当天晚上,带着一身的酒气和狐臭,陈灵公同学把夏姬老师推倒,连续做了几组俯卧撑,边做边感叹:“咱家就算遇上天上的神女,也不过如此啊!”
  第二天鸡叫头遍,夏姬老师便催促陈灵公同学起床上班。陈灵公同学搂着她毫无瑕疵的裸体,恋恋不舍地说:“咱家今日得以和你爱爱,再看看我那六宫粉黛,都不过是粪土而已。不知道美人能不能经常陪伴咱家呀?”
  夏姬老师知道陈灵公同学已经猜到她和孔、仪二人的事情,就说:“贱妾实不相瞒,先夫死后,我曾失身他人。不过您放心,现在能服侍您,我一定不会跟其他人有交往了。”
  不料陈灵公同学竟然毫不在意,反而笑嘻嘻地问:“你平常都交往哪些人?都给咱家数数吧!放心吧,咱家只是好奇,没有丝毫责怪的意思。”
  夏姬老师盯着陈灵公同学的脸,确定他不是开玩笑,便老老实实地说:“孔、仪两位大人帮我抚养遗孤,无以为报,我就跟他们上了床。其他的就没有了。”
  陈灵公同学听了,不由得哈哈大笑:“难怪孔宁跟我说,卿的妙处大异寻常,若不是我亲自来试,又怎么能知道!”
  夏姬老师有点不好意思地说:“贱妾先跟了他们,还请老板原谅则个!”
  陈灵公同学赶紧安慰道:“莫怕莫怕,孔宁向我举荐了你,咱家感谢他还来不及,怎么会怪罪呢!我只希望能跟你常常见面。至于你和他们做什么,我是不会禁止的!”
  面对陈灵公同学如此的宽宏大度,夏姬老师不禁喜出望外。激动之余,她脱下贴身的汗衫,亲手给陈灵公同学穿上,唱道:“记住我的情记住我的爱,记住有我天天在等待。我在等着你回来,千万不要把我来忘怀……”
  孔宁跟着陈灵公同学一回来,就被仪行父一把拉住了,追问他和老板昨晚到底在哪里鬼混。孔宁便得意洋洋地如实相告。
  仪行父气得狠狠踹了他一脚,骂道:“这么好的人情,你怎么一个人独吞呢?”
  孔宁嘿嘿一笑:“老板这次灰常满意。下次的人情让你去做好啦!”
  于是,两人大笑而散。
  第二天早朝过后,等百官散去,陈灵公同学就把孔宁和仪行父留了下来,并再次对孔宁的举荐表示感谢。然后他又问仪行父:“这样的乐事,你怎么不早向咱家汇报呢?老板还没享受,你们两个倒占了先,这是什么道理嘛!”
  孔宁和仪行父一本正经地矢口否认:“这个我们真的没有。”
  陈灵公同学笑道:“这个可以有。美人都亲口告诉我了,你们还装什么纯呀!”
  孔宁便贼兮兮地笑道:“老大,这个可不能怪我们兄弟呀!好比君主有味道要尝,做臣子的就应该先品尝;父亲有味道要尝,做儿子的就应该先品尝。如果尝了知道味道不好,就不敢进献给君主啦!”
  陈灵公同学笑道:“小孔同志尽是歪理。如果是熊掌的话,就让咱家先尝尝也无妨啊!”
  说罢,君臣三人相视哈哈大笑。
  接下来,君臣三人又详细而深入地探讨了夏姬老师的床技,越说越露骨,越说越口水横流。陈灵公同学一抹嘴,说:“你们两人也上过她的床,不过她还是和咱家感情最深,只给咱家送了好东西。”
  说着,他就掀开贴身的汗衫,得意地问:“这是美人赠送的,你们两个有么?”
  孔宁、仪行父异口同声地说:“这个臣可以有。”
  “哦?那她送你们什么东西啦?”
  孔宁一脱裤子,亮出里面的女士内裤。仪行父一解上衣,露出里面的蕾丝胸罩。
  陈灵公同学一见,左手挽着孔宁,右手挽着仪行父,大笑道:“既然我们三人随身都有信物,哪天我们就一起去株林,玩玩4P大战如何?”
  “欧耶!”孔、仪二人齐声欢呼。
  这哥仨正在朝堂上说得热闹,却不料隔墙有耳。
  原来,大臣泄冶是个极其正儿八经的人,对这哥仨的德性门儿清,刚才见他们又凑在一起嘀嘀咕咕,就知道没什么好事,便贴在门外偷听。真是不听不知道,一听气得嗷嗷叫。他当即“报告”也不喊,就一头闯了进来。
  陈灵公同学见了泄冶,就跟李世民见了魏征一样,总有些心虚气短,担心自己又有哪个小辫子被他抓在手里。所以,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假装没看见,赶紧溜走。不料泄冶早有准备,一把扯住他的衣服。孔、仪二人见势不对,赶紧撤退。
  陈灵公同学一看没辙,只好硬着头皮胡诌:“泄爱卿,寡人内急,去去就来。”
  泄冶就跟没听见似的,只管数落:“老大啊老大,你们私底下干的那些勾当,大伙儿睁一只眼闭一眼也就过去了。但是,你们千不该万不该,竟然把这种事情拿到朝堂上探讨。三不知的,还以为这里在举办《肉蒲团》电影研讨会呢!真是廉耻何在,体统何在啊……”
  陈灵公同学用袖子遮住脸,央求道:“泄老爹,您别说了,再说寡人真的无地自容了!”
  教训完了陈灵公同学,泄冶便怒气冲冲地往外走。正巧撞见孔、仪二人正在门外打探消息呢!
  看见泄冶,哥儿俩就想闪人,却早被泄冶一把拦住。这哥儿俩只好低着头,领受泄冶的教训:“你们这哥儿俩呀,叫我到底说你们什么好呢!本来老板有好的地方,当手下的应该多多宣传;老板有不好的地方,当手下的应该帮他掩饰。现在倒好,你们两个自己不干好事,还来诱惑老板跟你们同流合污,甚至拿出来大肆宣扬。这事儿要是让朝野都知道了,以后老板还怎么当……”
  孔、仪二人肚子里直骂“老不死的”,不过表面上还得连连称是。但是,泄冶前脚刚走,他们就进去找灵公同学,直截了当地说:“老大,你以后不要再去株林了!”
  陈灵公同学大惑不解:“Why?那你们两个还去吗?”
  孔、仪回答道:“老泄主要是建议老大你不要去,跟我俩一毛钱关系都没有。以后我俩可以照去,你就不能去啦!”
  这哥儿俩这么一激,好嘛,陈灵公同学顿时勃然大怒:“老子宁愿得罪泄冶,也决不能舍弃株林那片乐土!”
  孔、仪二人偷偷直乐,就问:“老大要想再去,恐怕挡不住泄冶的唠叨啊,那时你又该怎么办呢?”
  陈灵公同学想了想,还真不知道如何是好,只好问:“你俩有什么好办法能让泄冶闭嘴?”
  孔宁就说:“要想让老泄不唠叨,除非让他不再开口。”
  陈灵公同学苦笑道:“嘴巴长在人家身上,咱家哪能禁得了它呢?”
  仪行父嘿嘿一笑,说:“老大你没听出来吗?老孔的意思我懂,人死了嘴就闭了。老大为何不令杀了泄冶,这样就可以终身享受株林的乐趣了啊!”
  陈灵公同学有些犹豫,说:“老泄是公司的三朝元老,咱家怎么能无缘无故地杀他呢!”
  孔宁笑了,说:“老大,这点小事怎么能烦劳你操心呢!交给我好了,我直接派人把他刺杀掉!”
  陈灵公同学说:“你说什么?我没听见。”
  没几天,敬爱的泄冶同志就永垂不朽了。
  泄冶死后,君臣三人就越发肆无忌惮起来。他们有时单独前往,更多的时候则是结伴而行——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!
  刚开始的时候,孔宁、仪行父一般会对陈灵公同学说:“老大,你是领导,你先上。”久而久之,陈灵公同学生便生出歉疚之心,觉得这样对两位“同床好友”不公平,毕竟这样的乐事还是他们最先发现和推荐的嘛!便义气地说:“这里没有老大,小孔、小仪,同上,同上!”
  从此,4P大战屡屡在株林上演,极尽香艳,极尽刺激,极尽……他母亲的!
  国人为了“歌颂”陈灵公同学不辞辛苦的战斗精神,集体创造了一首诗歌,发表在著名的《诗经》上:
  胡为株林?从夏南兮?
  匪适株林,从夏南兮!
  
  驾我乘马,说于株野。
  乘我乘驹,朝食于株。
   这是什么意思呢?翻译成白话就是:“陈老大天天往株林跑,难道他是去找夏南谈工作?原来他不是去株林谈工作,而是去找夏南他老母。你看他飙起宝马车多快,整个株林都爽歪歪。他把宝马当飞机开,早餐前就能到达美人怀。”
  要说夏姬老师也真够命苦的,因为陈灵公同学有个毛病,学名“狐臭”。每当他和夏姬老师在床上玩震震的时候,夏姬老师都要被熏得直反胃。
  怎么办?夏姬老师经过多次试验,终于发明了一种香料,把它洒在自己的内衣上,从而极大地中和了陈灵公同学身上散发的狐臭味。
  陈灵公同学哪里知道这个,还以为是夏姬老师的体香呢!每次做爱,他都趴在夏姬老师身上狂嗅不已,边嗅边说:“真香,真香,真香!”后来一天闻不到这香味,就无精打采,跟丢了魂似的。
  说话间,夏姬老师的儿子夏南已经十八岁了。他生得身材高大,孔武有力,尤其精于射箭。陈灵公同学为了取悦夏姬老师,就让夏南继承了他老爸的位置,担任司马,执掌兵权。
  夏南是个好孩子,知道老妈一个人把他带大不容易,所以最初对老妈和陈灵公等人的4P游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一忍再忍。无奈这几个家伙实在太肆无忌惮了,竟然当面羞辱他,导致他不得不采取极端行动。
  这一天,陈灵公同学又和孔、仪二人来到株林找夏姬老师寻欢作乐。夏南听说后,特地从京城赶回来,设宴款待陈灵公同学,以感谢他的大力栽培。
  夏姬老师因为有儿子作陪,就没有出来。
  陈灵公哥仨开始还正儿八经,有点人样,随着酒越喝越高,很快就现出原形来了,开始相互调笑,胡言乱语,荤段子层出不穷。
  夏南实在坐不下去了,便退了出来,想清静清静。不料刚转过屏风,就听陈灵公同学对孔、仪二人说:
  “你们看看,我发现夏南长得多像小仪啊!小仪,你老实交代,是不是你给夏姬老师下的种子呀?”
  仪行父笑道:“夏南的两只眼睛炯炯有神,极像老大,只有老大才能生出这样的种!”
  孔宁插嘴道:“老大跟小仪都这么年轻,还生不出他来。他的爹太多了,是个杂种,估计夏姬老师自己也记不起啦!”
  说罢,三人拍掌大笑。
  俗话说得好:色字头上一把刀。这三个色中饿鬼只管在这里放肆地调笑,不曾想隔墙有耳。更严重的是,他们欺负这对孤儿寡母欺负惯了,还当夏南是个嘛事不懂、只会忍气吞声的小屁孩,居然没有意识到这个孩子已经长大了,不仅有着极强的自尊心,而且手握兵权。这样一来,他们就要付出惨重的代价了。
  夏面当即强忍怒火,转身去调集自己的手下,并悄悄将老妈夏姬老师锁在内室。
  不一会儿,随行将士已把夏府团团围住,高呼:“替天行道,诛杀淫贼!”
  这下子,陈灵公哥仨的酒彻底吓醒了。孔宁叫道:“老大,不好了!夏南这小子请客是假,谋杀是真。好汉不吃眼前亏,风紧,扯乎!”
  陈灵公同学关键时刻居然想起了夏姬老师,拉着孔、仪二人就轻车熟路地往夏姬老师的卧室跑,以求夏老师看在这么多年露水夫妻的情份上,救自己一把。
  到了一看,夏姬老师的卧室门被锁了。难道夏老师不在?还是有意回避?甚至这本身就是她策划的阴谋?陈灵公同学来不及分辨,就慌里慌张地往马厩跑。他似乎记得马厩旁边的墙比较矮,可以翻过去。
  对于陈灵公同学的闯入,那些马明显表现出强烈的不欢迎态度。它们一边对着陈灵公同学乱踢乱抽,一边嘶叫,好像叫的是:“这家伙在这里!这家伙在这里!”
  陈灵公同学赶紧逃出来,就在这时,夏南拍腿赶到,“嗖”的一箭,正中陈灵公同学的心窝。
  陈灵公同学来不及说一句豪言壮语,也来不及交代任何后事,就在马厩里搭上了通行西方极乐世界的1414次快车。
  还是孔宁、仪行父二人机灵,见陈灵公同学往东跑,他二人就往西逃,正好发现一个狗洞,便义无反顾地钻了出去。
  二人逃出来之后,家也不敢回,一口气跑出边界,跑到了楚国,向楚庄王求救去了。
  夏南一不作二不休,干脆夺了陈灵公同学的位子,自立国君。
  可惜好景不长,不久楚国大军在孔、仪二人的引领下,对新生政权进行了疯狂围剿,夏南在绝望中自杀。至于他的老妈夏姬老师,则继续着颠倒众生的生活,上演着一代“性感女神”的神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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